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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于明知止的无耻,直到手指钻进内裤里,黎初才反应过来。
她推着压上来的胸膛,气喘吁吁道:“别、别,真的不行…啊!”
凉气灌进裙底,刚换上不久的内裤刷地一声被撕开,没有遮挡,敞开的穴口凉飕飕的。
明知止弯起食指,用指骨压着圆滚滚的阴蒂。
黎初明明是坐在男人腿上的,但面前人只微微弯下身,就遮挡住大半的光线,视野中的一切很快笼罩上昏暗的滤镜。
在腿间作乱的手简直熟练的过分,既让她舒服,又不会让她一次舒服到顶。
指骨玩弄阴蒂,指尖虽插不进穴里,可黎初能感觉到,食指指甲在刮着贝肉,用尖端轻轻地拨。
她喘了一口气,头皮和背冒出细细密密的汗,舌面贴着上颚,好容易才压抑住呻吟声。
“真、真不行。”黎初用力夹腿,膝盖撞着明知止的腹肌,“明天还要忙。”
闻言,手指的动作一顿,明知止没有抬眸,看着已经泛起粉的腿间,语气淡淡,“嗯,妳明天和邵熙有约。”
语毕,像是没收住力,指骨的棱角陷进光滑的阴蒂表面。
黎初大脑一阵空白,下身的水全喷在凸起的西裤上。
刷拉一声,拉链被拉下,明知止一手扶住性器,插进两片粉白贝肉中。
两人性器紧贴着,肉刃在贝肉间滑动,柱身没多久就留下好几道水痕。
黎初真的快哭了,声音抖得厉害,“明天是最后一天,我不能表现不好。”
她对人的情绪感知很敏锐,一听明知止特意提起邵熙,就知今天邵熙的表现确实给他留下了疙瘩。
反覆解释不一定有用,她只能用别的事拉扯对方的注意力。
话音一落,明知止果然稍稍停下了攻势,可不等她松口气,就听男人说道:“走个过场而已,明天还是和邵熙约好的事更重要。”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明知止的语气怎么听怎么怪。
感受龟头正从花穴的前端往后滑去,隐隐有钻进穴口的苗头,黎初本能比脑袋转得更快,一只手抓住沾有体液的肉刃。
魂体状态下,她掌心的温度比男人的性器还高些,因而肉刃抓在手里,感觉像是在抓仿真玩具一般。
昨晚被折腾许久,黎初可丝毫不敢小瞧它,五指紧箍着不放,然后吧唧一口,亲上青筋突起的脖颈。
嘴唇贴着汗湿的皮肤,水液从唇缝渗了进来,舌尖尝到些许咸味。
这个味道她不喜欢也不讨厌,比起其他更私密的体液,汗水无疑好接受得多。
现实中黎初没有太多和家人以外男性的相处经验,认真说起来,凌清算得上她相处得很亲密的异性了。
但和对方的相处经验又无法原样复制在明知止身上。
就算能,黎初也觉得这样有点奇怪,搞得她像跨了好几条船的海后似地。
于是凭藉着几天内快速补习的小说知识,黎初另一只手攀上明知止的脖颈,不熟练地撒起娇来。
“我只喜欢你,真的,别吃醋了。”她又吻上一滴几欲滑落的汗珠,放软的音调甜得人心头发热。
说完这话,黎初刚想抬头看看效果,就被掐着腮帮子吻住了。
说是掐,但大掌根本没用什么力,五指才碰到颊肉,就被婴儿肥给吞了进去。
明知止含住女孩的下唇,舌尖反覆舔拭着,趁着黎初愣神之际,轻易掰开环住肉刃的五指。
他捏了下软软的指尖,说:“没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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