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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明知止独处的那几天,原主的意识没来捣乱,谁知换了人,却活跃了起来。
黎初知道明安虑指导得是对的,也清楚以这个状态去主动吞吃性器,大概率要吃苦头。
但被他一说,她反倒反骨上了。
插进穴里的手立时撤了开来,下身湿漉漉的,贝肉到腿根全是水。
这就让黎初心存侥幸,都这么湿了,或许会没想像中困难。
如此想着,她一只手按着明安虑的小腹,抬腿跨了过去。
掌下的腹肌硬梆梆的,磕得她手疼,手腕也不可避免地擦过翘起的龟头,前端的小孔分泌出透明液体,蹭的腕部皮肤都是。
黎初是嫌弃的,抓住性器根部,又把液体抹回去。
明安虑的呼吸粗得像是砂砾划过耳膜,她强忍着不去看他,两片臀肉贴在男人有力的大腿上,与绷直的肌肉相比,臀肉一坐上去就被顶开,软绵绵地压在上边。
她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输了。
作为明安虑角色对头的老婆,黎初做什么都不需要理由,她不开心,便也不忍着,手团成拳,恨恨地捣了腹肌一下。
明安虑闷哼一声,红着眼看她。
黎初坐在他身上,全身的皮肤白得和牛奶似的,他舔了舔犬牙,牙尖陷入舌肉,轻微的疼痛感没压下体内的燥热,反而纵得欲火几乎窜遍全身。
明安虑额头上全是汗,鬓角湿答答地黏在耳边,枕着扶手,他勉强能看清女孩此时的举动。
柔嫩的小手扶住了肉刃,五指收起,原先覆着的淫水沾到柱身上,从指缝溢了出来。
黎初看着是在犹豫,手指顺着青筋一下下地抚摸着。
她的手白,性器被抓着,有种小兽张牙舞爪叼住猛兽脖颈的荒诞感。
该死。
明安虑闭起眼,属于另一人皮肤的热度越发清晰。
柱身被用力握住,但抓着它的人显然没有要帮他纾解的意思。
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明安虑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很快,贴着他腹肌的那只手猛地向下按去,两片臀肉从大腿上离开,留下一圈暧昧的湿痕。
一张湿淋淋的小嘴含住肉刃最顶端。
明安虑的呼吸有一秒的迟滞,再睁眼时,黎初已经抬起下半身,一手固定住肉刃,主动用下身去含龟头。
只做过浅层扩张的花穴显然和肉刃的尺寸匹配不上。
穴口好几次从龟头划过,才勉强吃进了一点。
龟头撑得花穴很不舒服,黎初绷着脸,想沉腰再吃进一截,可撕裂般的疼痛却让她下不了决心。
她在喘,脸却疼白了,明安虑也难受,但纯粹是憋得。
“黎小姐,这样不行。”
黎初抬起湿漉漉的眼,表情很凶,可通红的眼尾使得气势弱到几乎没有。
“我不管妳的目的是什么,我就问妳,是不是真的想和我做爱?”
黎初抿嘴不语,只又捣了腹肌一下。
男人的肌肉更硬了,捶得她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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