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人家,你会怎么想?”
被问到的廖大哥张了张嘴,怎么想?他能把人打死!
见儿子说不出话,廖父赶紧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是我没教好!是我和她娘的错,只求你们好生管教她,若再有下次,我亲自过来打!”
“下次?”
殷母冷笑,“我儿若是考上秀才,就她还犯第二次,我直接让我儿把她休弃回家!”
“是是是。”
廖父擦着额头上的汗,低头哈腰地赔罪。
“要不去柴房看看她?”
在他们准备告辞的时候,殷母问了一句。
廖月珍也满是期待,让爹和大哥看看自己的狼狈,也知道公婆不是那种良善人!再低声告诉他们自己没做那事儿,只要爹回去告诉娘,她就一定会为自己说话,那个时候传出去的话就不全是指责她的了。
但她期望落空了,因为廖父觉得她声音那么洪亮,一定没受什么罪,所以直接拒绝,带着老大就走了。
溜得贼快。
殷父去地里了,殷母冷笑着来到柴房门口,“声音挺大?那说明还不够饿,晚上的米汤正好省了。”
廖月珍:......
“娘,我已经知错了,您就放我出去吧,我绝对不会有那种念头了。”
廖月珍哀求道。
殷母只当没听见,直接把廖家给的东西拿回去放好,然后去旁边的菜地看菜秧去了。
廖月珍听见脚步声离去,忍不住狠狠踢了一下木门,结果把自己脚踢疼了。
她摸了摸怀里的荷包,难不成真要拿钱给殷素兰那小丫头买水喝不成?
不行,五文钱呢,她得攒好久的!
廖家父子回到家后,被廖母还有两个眼睛通红的姑娘追问情况。
看了眼明显哭过的妹妹们,廖大哥叹了口气,“珍娘只是被关在柴房,听声音应该没受罪,但这事儿就做得过分了,她要是一番好心给人家寻个殷实人家,人品好的就罢了,结果她自己在公婆面前承认自己是想把人嫁到有家底的人家去,换更多的聘礼,你们说这话人家爹娘听了能舒服?”
“何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