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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明二十年,正月初。
瀛台位于西苑太液池南端的湖心小岛,四面环水,宛如蓬莱仙岛。
闷雷滚滚,雪虐风饕,湖畔那座富丽堂皇的殿宇楼台隐隐传出女子似愉悦似痛苦的娇泣呻吟。
“父皇,别这样,好胀……”
“乖,再忍忍,多堵会儿就好了。”男人嗓音早被情欲熏哑,眸光极灼极黯,暗挟着侵略气息。
只见他身下女子浑身赤裸着,在烛光下玉体横陈,一身凝脂雪肤由内向外透着股绯艳粉光,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而她颤抖的双膝则被男人遒劲的臂膀桎梏着,狼藉不堪的腿间正插着根粗硕肉屌。
泥泞媚穴里含着足足四五泡滚烫浓精,一滴不漏堵得严严实实,连她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鼓起。
“呜……快些罢。”杨满愿眉心微蹙,玉雪脸庞布满潮红,杏眸氤氲水雾。
今日她已经历过无数次高潮,私处酸麻得碰都碰不得,偏偏还被这样硬堵着,实在太折磨人了。
“钦天监测算出今夜子时是怀龙嗣的好时辰,好愿儿,就快到了。”皇帝俯身心疼地啄吻她颊上泪痕。
说话时,他大掌还在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儿媳这对饱满肥硕的奶子,爱不释手。
整整五年,他对她的欲望竟是与日俱增,至今仍恨不得时时刻刻用鸡巴捅着她的小嫩屄,怎么肏都肏不腻。
杨满愿无奈啜泣,只能继续咬唇强忍着,眼中泪水摇摇欲坠。
嫁入东宫多年,她却久久未有身孕,子嗣问题确实迫在眉睫。
如今她们姐妹俩相继成为太子妃、韩王妃,父亲官至内阁大学士兼户部尚书,并加封为昌国公。
连带着杨家各种旁支远亲都纷纷活跃起来,拐了七八道弯的亲戚都要打着她们家的旗号狐假虎威。
虽说她每日协理政务时便时常敲打那些人,可如今杨家如日中天,实在碍了太多人的眼。
这个王朝的继承人必须要有她们杨家的血脉,否则将来必定会被某些人反扑清算。
早些年御医们都说她身子康健,没诊出喜脉只是缘分未到,后来她派人出宫寻医问药,意外遇上个吴姓医女。
吴医女极擅长妇科,初次给她诊脉便断言她多年不孕是因纵欲过度造成了阴虚,还劝她必须要节制才行。
一听这话,杨满愿又是羞又是臊,也终于明白为何太医院的御医们每回给她诊脉时总是欲言又止。
此后,他们父子俩总算消停了不少,甚至还约定好每人一月轮流侍寝,正好方便日后辨别孩子是谁的种。
可奈何就是迟迟没有喜讯传出。
这个月轮到皇帝,适逢年节封印,也不必早朝,公媳俩来到西苑这边少了约束,不免又放纵了些。
“轰隆”一声,淡紫闪电划破漆黑的夜幕,殿外霜雪如泼絮一般飘扬。
所幸寝殿里地龙烧得极旺,如同阳春三月,暖意融融。
距离钦天监批测的子夜时分约莫还差两刻钟,可杨满愿却觉时间过得异常缓慢,让她倍感煎熬。
她体质敏感,光是这么堵着她竟也能感觉到股隐秘的快意,还伴随着丝丝缕缕的酸痒。
犹疑片刻,她杏眸微垂,羞答答地呢喃:“父皇,您还是动动罢……”
皇帝喉结滚了滚,故意促狭地逗她,“哦?愿儿让朕动什么?”
他一手仍肆意揉玩着儿媳的雪乳,另一手则渐渐朝下游移,寻到那颗肿胀凸起的蒂珠掐弄起来。
“唔……”剧烈酸意从腿心猛冲上来,杨满愿浑身战栗,眼泪猝然夺眶而出。
正沉溺在无边的情欲中,公媳俩竟没察觉到黄花梨福禄寿纹屏风后不知何时多了道高挑清瘦的身影。
外头电闪雷鸣,风雪肆虐,萧琂实在放心不下,索性亲自过来这边瞧瞧妻子睡下了没。
没承想,深更半夜里父亲竟还拉着她毫不节制地纵情欢爱。
这时,娇媚欲滴的女声再度响起:“唔……大鸡巴动动,小屄痒了要父皇用力插一插……”
又听男人闷笑起来:“小淫娃,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随即,满室皆是“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夹杂着男人尽兴的粗喘与女子娇软的媚叫呻吟,垂落的帐帘也簌簌抖动着。
萧琂眸色越发沉黯,心底涌起阵阵酸涩,周身血液却被刺激得躁动乱蹿,分身硬得生疼。
夫妻多年,那些露骨直白的淫话,愿愿从没在他面前说过。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风雪逐渐消停,屏风另一头却断断续续传来妻子的哀婉哭吟,“不行……受不了了……”
萧琂眉峰倏然一凛,当即毫不迟疑阔步上前,“父皇,再继续下去您会弄伤愿愿的。”
床榻上正抵死缠绵着的公媳俩闻声皆是微怔。
回神后,杨满愿如蒙大赦,哭哭啼啼地求助:“子安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