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近距离观看着那在自己穴间飞速抽插的紫黑肉棒,自己的小腹不断被顶出一个可怕的鼓包,那强大的冲击力将她的穴心操的一阵酥麻,就在萧厌羞辱间,她又是控制不住的一阵颤栗,被操的从穴心深处喷出一阵蜜液。
“不……啊……狗皇帝!哈啊~不要……不要再操了!啊……滚……滚啊……”
舞女从前便是姿色最上乘的刺客,还有着西藩第一美人的美名,她武力只在中上,可因为她这幅皮囊,也没有受过太多的苛责,一直杯捧在高位。
可眼下,在男人的羞辱下,仿佛她唯一有用的就是腿间这口不听话的骚穴,而她,也亲眼见证着她这口骚穴是多么的下贱淫荡,被男人这样羞辱,竟然还能含着男人的肉棒不断喷水高潮,她心底的最后一丝防线也被打破,整个人近乎崩溃。
萧厌也终于到了最后的射精的关头,胯下几十下狠戾疯狂的顶撞,将那雪白的翘臀撞得几乎变形,最后一记猛顶,便将整根肉棒一寸不剩地塞进舞女的穴腔。
萧厌眼神微眯,喉间一阵难耐的低喘,“嗯……哈啊……贱货,朕要射了,准备用你这贱逼接好朕的精液……啊……”
“不……不要!!啊啊啊……不呜呜……好烫啊啊啊……”
埋在穴腔中的肉茎已经充血膨胀到了极致,暴涨的青筋碾着肉壁不断狂跳,马眼快速翕动,最后亢奋张到筷子粗细,接着,一股接一股的浓稠白精便开始在舞女的宫腔里尽情喷射,滚烫的精柱不断激射在柔软的肉壁上,那一股股强有力的冲击将舞女刺激的直翻白眼,娇躯狂颤,忍不住在男人射精的同时再次痉挛泄身。
萧厌许久没有和女人做过,此时储存一年的精液分量十足,很快就将那狭小的宫腔射的满满当当,直到舞女平坦的小腹已经被射的高高鼓起,他才舒爽地叹了口气,又是几下意犹未尽的抽插,这才中湿软的穴腔里拔出肉棒。
紫黑的肉根油光水亮,像是被蜜泡过一番,虽然才刚射过,仍然是还是一副昂扬硬挺的模样。
一缕未断的精丝挂在上翘的龟头顶端,另一端则在穴内深处不知什么地方,萧厌扶着肉茎,将龟头上残留的精丝蹭在穴口,顶着那又湿又软的洞口一阵碾磨,还是忍不住诱惑,重新挺身重重地插了回去。
憋了一年,只做一次,当然不可能满足他。
于是,在舞女还沉浸在高潮中时,他又继续挺身肏穴,再次开始了第二轮的性爱。
舞女双腿双手没了力气,只能像是个被丝线操控的木偶,被萧厌摆弄成各种姿势肆意肏穴,浑身瘫软,直到往她的穴里射了三回,那根巨物还是一副胀硬充血的状态。
舞女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绝望,心想自己恐怕会生生被这个男人操死在床上。
直到萧厌射了第四次,才终于堪堪餍足。
他披上外袍,身上还带着未散去的情欲气息,将刚才被他抱着操逼,往那穴腔射了第四发精液的女稀客扔在地上。
舞女刺客已经昏厥过去,身体却还在时不时的一阵颤栗,雪白的娇躯上布满了备受蹂躏后的痕迹,腰肢、臀部,还有那傲人雪白的双乳全是一片青紫交加,臀间糊满了大片浓白的液体,两片阴唇肥肿无比,此刻被精液覆盖着,根本看不清真正的颜色。
萧厌烦躁地捏着眉心,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懊恼不已。
其实,在第一次射精后,那微不足道的催情药效和酒意就已经散去大半,可是一旦开了荤,他仿佛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于是又将那舞女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彻底发泄才能停下。
“来人,将这刺客带下去,洗干净带去刑部。要是问不出来东西,就让这女人充作军妓便是。”
听了一夜活春宫的侍卫们,早就一个个浑身燥热,此刻听见萧厌的命令,知道殿中终于一切结束,连忙进殿,目不斜视,准备将那昏倒在地的舞女抬走。
有人的目光忍不住偷偷扫过那舞女的下体,被肏成一个合不拢的肉洞,数不尽的白浊龙精正顺着那穴口涌出,心中暗自咂舌。
明明就陛下一个人,竟然能将这舞女的骚穴操的像是活生生被十几个人轮流奸淫过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