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

你租的房很小，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间。你哥正在浴室洗澡，去前你跟他再三确认过上没有其它外伤血。哗啦啦的声渐渐停息，你随便从衣柜里翻了一件oversize风格的T恤，抓起药箱里的碘伏和棉签，敲了敲浴室的门：“哥，药我给你拿来了，你自己可以涂吗？”

“啊！你打我！你怎么能打！啊啊啊啊！死变态！人渣！”

一个成年的，游刃有余的，危险的男人。

他打你？！

他脆一弯腰，将你整个人扛了起来，边向外走，边故意颠你恐吓：“是不是说过要和哥哥结婚的？嗯？说话。”

“那就帮我涂药。”

你心神一松，这才放开了和他闹腾，在他手下挣扎叫嚷：“别我发了！而且我都多大了不许再叫我乖宝！好幼稚！”

你哥定定地瞧你，神邃。你被看得发怵，不自在的颤栗了一下，他却摇，失笑地你脑袋：

下意识忽略了这些，你死死拧着眉，在心里得最佳理方案：“那先去我家上药，如果不行再去医院。”

你摇摇脑袋，把七八糟的思绪都丢去，迫不再多想，转着手里的棉签，仔细的给他上的伤消毒，顺带了消止痛的药剂。

他没再细究，松开了可以称得上是桎梏你的怀抱，转过背对着你，声音四平八稳的。

“乖宝宝。”他极为自然的夸赞，空闲的那只手却“啪”一声毫不留情甩在你挣扎扭动的上，甚至打得震了震，你当即就懵了——

他又变回了你熟悉的哥哥。

一锤定音。

“放心，早就不疼了，乖宝，今晚哥哥在你这睡可以吗？”

“哦。”

他没有立刻回答你的问题，而是俯低，清隽冷淡的眉在你前慢慢放大，他凑得很近，鼻息相，你甚至可以看清他每一蝴蝶尾羽般的睫。你下意识的仰着向后躲，却被他冰冷的手指掐住了脸颊。

“帮我。”

……

你死命的蹬试图让他把你放下来，两只手想锤他后背，却又忽的记起他背后的瘀伤，顾及着束手束脚，羞恼万分的推他肩膀。

“怎么了？小时候错事也常被哥哥打，乖宝不记得了吗？”

“怎么样？还疼的厉害吗？”

你嗓有些发，试着推开他，没推动。

“多大都是哥哥的好宝宝、乖妹妹，怎么越长大越别扭了？还是小时候可，小时候还说长大了要和哥哥结婚呢。”

哪怕你们以前多么亲密无间，手足相抵着在床上共眠，也没有现在这古怪的氛围。

“那能一

好像一下他就从你哥变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嗯。”

你不自觉的吞了吞，为自己脑里胡的想法而到羞耻，可是他就在你前，抓着你不放手，呼之间就是他满侵略的雄气息，躲都躲不掉。

他上了你拿来的衣服，的胳膊又青又紫，你看得胆战心惊，问句也小声，像是怕自己声音太大会让他疼痛加剧。

隔着磨砂玻璃似乎能瞧见里面蒸腾的汽，你没听见你哥回话的声音，正准备再敲敲，门却突然被拉开了，扶着门把手的你被带着向前栽倒，一双有些但并不温的大手接住了你。

“怎么脸这么红？”

他突兀开，却好像平地惊雷，相贴的均衡着彼此的温，你还在胡思想，脑里一团浆糊，被这雷炸得一愣，结结地开：“什……什么？”

你哥没有反对，垂着眉细细的看你。

他的声音没有戏谑，反倒像是问，你本能的去求证，去看镜，但镜上一片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到，你抬起手背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有些发，于是你把这归咎到外界因素上：“就，就浴室里太啊，很正常吧。”

你哥打你！！

他打你。

“哥？”

你脸赤红，被他不要脸的发言气得够呛，可自己尚且被他拿着，脑袋朝下脸颊充血，踢着也无力反抗，于是只好假意屈从：“答应过答应过！哥你快放我下来！”

他赤着壮的膛，只在腰上围了浴巾，沐浴的香气掺杂着某说不的味直突突的往你鼻里钻，让你有些目眩，实的肌支撑着你的，他上还没的痕也顺理成章的隐没在你薄薄的衣裙下，让你跟随他变得。

你哥脸上还挂着珠，居临下地看着趴在他怀中的你，黑漆漆的睛在雾腾腾的灯光下有些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