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顿时眯起，趁势追击，“你只说不讨厌，也没说喜，那就是不喜我？”

业止直视着小青神并未有丝毫动摇，只是那副死气沉沉的尸样实在太煞风景，或许真应验说的那句“情人里西施”，哪怕他现在成了个骷髅，听他一本正经说喜时，还是不免害臊羞红，心加速。

业止不疾不徐说：“我从未变过。”

小青偏偏不怕死，看他隐隐不耐，索双手贴上他瘦削的脸颊，故意用指腹了：“不然这样吧，你一直板着脸，又闷又沉，我也呆不下去了。你脆给我个准话，真要讨厌我，我现在就走，还你一人清净，不过半个月后，我们龙山李氏镖局集合，等取完舍利就散伙。”

小青盯着他，有些忐忑不安，“没变过什么？”

往常谈及离开业止情绪反应都非常大，可现在他依然是那不冷不的态度，简短回：“不讨厌。”

挲着那微微刺手的，本是随意地试探，谁知这手竟有几分特别，微刺，带着一细细的麻，忍不住又摸了几下，像是捉，又像是寻趣。

“你太瘦了，骨磕的我疼。”小青话中有话，不只是现在坐着的疼，更是两人时似被钝攻击的冲撞。

业止神未变，只淡淡地：“还好。”

小青角一弯，双手叠搂上他的脖颈，故意低下，微凉的气息轻洒在他脸上，“我还想着你再不理我，就要对你更过分的事了。”

小青怔了下，方才才刚酝酿起的情绪被这突如其来的回复打碎，缓缓眨了眨，神从不可置信变成了无奈。

她本以为，依照这氛围，业止多少该顺着她的话往下接，给好听的，他偏生不是个解风情的，反而诚实说：“确实是恨……”

小青眯着瞪了他一会儿，心里想，这人要不是长得好看，凭着这张嘴估计早被她埋到坑里了。

小青听到这句喜像是吃了定心，向前倾，将下搁在他的肩上，鼻忽然有些酸，幸好还是业止，毕竟法海可不会这么明目张胆说“喜”。

小青搂得更，脸埋在业止的肩窝里，声音闷闷的，“那你不能这么喜我，会让人误会你是在恨我。”

业止终于睁开，眉心微微蹙，看着正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小青。

“喜你。”他回答得很平静，没有任何停顿，也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像是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她的手掌缓缓下移，落在他后颈，手指细细挲着，脊椎的骨节在掌下分明，她眯了眯：“你三天滴未，不饿？”

业止听懂她的弦外之音，眉锁得更，似是对小青这觊觎他的馋样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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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一气，嘴角微微搐，直接两指住业止的嘴，没好气地：“算了，你还是别说话，你再说下去，指定得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