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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屈膝踩住桌沿,好奇歪着头打量脚踝,“他我这多久了?”
业止眼神停在羊脂玉润白的足,看那圆润包满的脚趾蜷缩着,足底泛着微微红粉,如新生肌肤般嫩滑,握上她的脚踝,抚摸着属于他的印记,“自你回来后就跟着了。”
“你把法相放我这,要有个万一,成了傻子可别怨我。”小青嘴上虽是不饶人,其实还是担心业止让灵识离体,此举与离魂相差无几。
其实业止本可以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譬如我担心你有危险,亦或是我想时时刻刻陪着你,再不济一笑置之也行,可惜他生了一张不懂事的嘴,生来不会讨人欢心,直白到令人无语,“你如此不安份,我总得留个保障。”
人就是这么矛盾,既要又要的,业止不说话时,小青念着他多说些,他要真说话,小青又祈盼他闭嘴。
在小青看来,既是说开那就是恩怨两清不可再翻旧账,这会她有了理直气壮的底气,“我也才不过走一回,瞧你说的我好像是那一言不发就离家出走的负心汉。”
“如此甚好,既不会再走,那又何必担心他放不放你身上,还是你有其他的想法?”业止说这话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处处藏着心眼。
几句话的功夫就堵住小青,只得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小青撇撇嘴,“我才不是那种人!”
“那便让他跟着,如此我也放心些。”业止这声放心,一语双关有许多含义。
所幸小青心胸宽广不想与业止一般见识,她好奇摩挲着脚踝黑蛇纹身,看着就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纹身,“要怎么把他叫出来?”
业止回道:“你方才骂了几句,正生闷气,等他气消了自然也就出来了。”
“几句话罢了,他才没你这般小心眼。”小青反驳完之后,开始捏着纹身研究要如何把黑蟒喊出来。
业止莫名其妙被安上小心眼,倒也不是生气,就觉得荒谬,便对正在捣鼓的小青解释道:“他是我的法相,虽说平时并无刻意留心,但追根就底还是由我操控,若你想见……”
谁知话说到一半,小青对着脚踝发出“嘬嘬嘬”的呼唤声,“小乖出来,让我看看你。”
指尖轻柔搔刮着纹身,两指粗细的黑蛇浮现而出,顺着她的手指蜿蜒而上,身躯慢慢延展变大,墨色蛇鳞在月光下泛着幽幽暗金,他眨着金瞳,盘绕在小青身上,蛇头贴在小青脸颊边,吐着猩红细长的蛇信舔了小青几下。
小青有些自得意满,有种奸计得逞的喜悦,笑弯眼,又露出她那小人得志的奸笑,打趣道:“你是想说,与其费尽心思唤他出来,不如求你吗?”
“既然你都把他放在我这了,那他就是我的,你是不是我的小乖?”小青偏头“吧唧”亲下黑蟒,黑蟒生性单纯被小青这一哄,发出麻痒的嘶气声,随着小青一吻落下,蛇腹传来细密的收缩蠕动,整条蛇激动到颤抖。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