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用她再跪在脚边，索一路都抱着丽娜。上的疼痛褪去了大半，丽娜无心看好久没见的夜景，脸贴在索怀中，嘴时不时就要亲吻一下他的脖或者锁骨。

“主人……对不起……”她虚弱地歉，飘忽不定的目光看向索。

“刚才是什么觉？”他纵容着丽娜在怀里的动作，挠了下被她的地方，低声询问。

“嗯……刚刚疼的时候，就突然变大了……”下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还有刚刚不正常的反应，都让她害羞。

“狗……”索冷笑着用力拧了一下，尖锐的疼痛中带着让人羞愧的快，丽娜闷哼一声绷。

回去的路上，丽娜主动跪在索脚边，他看着用心的人，轻笑着拿打火机。青白的烟雾从指尖飘，丽娜仰张嘴，但在索把海绵放在她尖时，丽娜别过脸。

“不是炎症，或者其他什么？”索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同时丽娜冰凉的手指。

这一晚，她终于不用再像雕像一样，被放置在床角。他破天荒地允许她服侍睡觉，被索圈在下，丽娜一度觉得像是在梦里。她不敢相信地偷偷掐自己，疼痛中脸颊贴他的膛，用力着苦艾酒的气息。

“呃……”医生犹豫一下，快速撇了一丽娜，，“就是单纯会让她疼，不会对您有什么影响，也不……不妨碍使用她。”

“导痉挛。”医生快速判断，“不算严重，但发作时，可能会中断排。”

又回到他的怀里，索先扔给她几张巾，丽娜仔细净手指，才尝试着把手搭在他的腰间。海绵嘴里，这次她乖乖住，也接住了索每一次弹到中的雪茄灰。就连暗红的烟在海绵上的灼，都没让丽娜觉得像之前那么难以忍受，她抱索的，在他的注视下，把苦涩的烟灰和糙的小海绵统统咽下。

“就像……就像有东西割开了里面的……”丽娜打了一个冷战，刚刚的觉太吓人了，她不想再回忆。好在索没有追问，他就拨通了院长的电话，让他提前好准备。

“很好。”索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转大步走向门。“小，听清楚了？”安静的走廊，他的话带着回声，丽娜木然，“小不会再打扰主人了……请主人惩罚小刚刚的冒失行为。”

“好了？”他把她满是冷汗的手攥在掌心，睛仍然不放心地观察着丽娜，“穿衣服，去医院。”一把拉起浑无力的她，将自己的衬衣裹在丽娜赤的上，换好衣服就抱着她快步走向门，发动机的响声中，司机欠等候在车外。

“那些我自己会理。”索打断医生，弯腰把丽娜从诊疗床上抱起来，“所以，就是单纯的疼，没有其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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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的房状态还算健康，只是有一些结节……”

索的手指沿着她的腰线下，丽娜自觉打开双，指尖拨开大的，充血的暴在空气中抖动。他围绕着比平时大了一圈的画圈，咬住丽娜的锁骨问，“怎么这么大？”

“躺好！我看看！”索意识到事态严重，以往无论多疼，丽娜都会默默忍耐。他行控制住她动的四肢，手指在的双上轻轻划过。变成惨白的和周围不正常的青紫，让索脸上的表情愈发难看。此时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丽娜泣着往他怀里钻。

“真乖。”他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抱着神情恍惚的丽娜回到房间。

“小不……请主人惩罚……”带着颤抖的声音中，有委屈也有愧疚，索轻笑一声，拍拍自己的，“坐上来。”

夜的医院没有了白天拥挤的病人，专门负责丽娜的医生，被生生从家里叫来。他瞪着布满红血丝的睛，仔细检查了丽娜的双，又询问了她刚才发作时的症状。

，“又怎么了？”他不耐烦地撇了她一，结果发现丽娜不正常地搐，惨白的脸和反常的痉挛让索愣了一下。他终于松开中的，但丽娜的表情仍然没有好转。

丽娜不敢相信地抬看他，以为会被惩罚，现在却可以坐在他的上，她咙一，摇摇想要趴在他的脚上，但被索及时扯住发，“快，别让我重复第二次。”声音里带着些不耐烦，但嘴角还是没忍住，勾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

“还很疼？”索难得关心地询问，还提前解开了束缚丽娜的绳，把哭得不能自已的人搂在怀中，掌心轻抚被冷汗浸透的。

丽娜双手捂着蜷缩起来，即便已经没被咬了，钻心的疼痛仍然在持续。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在中搅动，尖锐的疼痛从窜到下腹，在疼痛中不正常地起充血，又在持续不断地震动中，迫使酸痛的条件反地收缩搐，小腹也连带着一起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