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商阙才说了见面后的第二句话：“今天提前预定了招牌菜。”

尽菜上的慢，但因为他们只是单纯来吃饭的，没有喝酒，放下筷也才将将过一个半小时。

毕竟她现在是理亏心虚，就怕商阙追问起来，她心理素质不过关的不打自招了。

但这次服务员都没有询问他们的忌，给他们倒上茶后，就安静的离开了。

天都还没黑透，商阙有心想去季桐的公寓里坐坐，吃完就带着季桐起打算离开。

商阙知，也因为季桐不会，他才想带她去。启蒙者、第一次，对他来说都是很有引力的词。

留给商阙这个幕后老板的包厢在靠里的位置，隐私好，但走去要穿过一长溜的包厢门和几亭台榭。

今天的菜上的比上次慢一些，应该是因为客人多。

两个人都一言不发的想着自己的事情，等车停下，季桐才发现他们来的是上次来过的私房菜馆。

但车里安静的气氛没让季桐觉得不自在，反倒是更放松了一。

只不过今天是晚上，看着比上次人要多一些。

“好。”季桐说，“谢谢商先生。”

京市室内禁烟，但亭台估计是不算室内的，她下意识转过，看到昏暗的光线中明暗闪烁的一火光。

私房菜馆里的包厢不少，除了梅、兰、竹、，还有笔、墨、纸、砚和琴、棋、书、画，说雅也雅，说俗也俗。

走在前面的商阙步一缓，与此同时，季桐听到这隐没在夜中的人开：“商阙。”

季桐跟在商阙后门，服务员依旧把他们引到挂着“梅”门牌的包厢。

商阙看起来还是有疲惫，心里也像是装着事，接下来一路都没有说话，只侧看着车窗外。

“我教你。”商阙说，“学习要劳逸结合。”

他的提议大都不是单纯的为了满足季桐的需求，而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是卑鄙、下又伪善的。

商阙又笑：“不用什么都向我谢。”

招牌菜上的也晚，季桐已经吃了半饱，也没从摆盘漂亮的像是一样的招牌菜里吃来。

季桐知这是通知不是询问，但还是说：“好的。”

季桐，却不知该接什么话，顿了顿，只能顺着话问：“是什么菜？”

季桐听商阙是想带她去骑，但问题是：“……我不会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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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松懈了，果然资本会把人腐化。季桐刻的反省自我，但一时半会儿没法改。

季桐一怔，商阙则已经掀过了这个话题，“我有个朋友的山庄刚开业，养了几匹，明天天气不是很，正适合骑。”

季桐心想比起在小县城的时候，她现在都不是劳逸结合了，是劳逸逸逸结合。

商阙却温和的笑了，“我也不知。”

又要穿过一亭台榭时，季桐闻到了随风飘散来的淡淡烟味。

商阙很有自知之明，但目前还不打算改正。